揭开河南省传播艾滋病的"血痂" 爱滋病在中原大地肆虐 写在新千年的第一个艾滋病日前夕 笔者:何爱芳 自95,96年以来,河南省艾滋病的流行一直是引起国内卫生界有关专家人士警惕和关注的焦点,包括中国科学院院士我国最著名的艾滋病专家曾毅在内的许多专家,在不同场合以不同方式表达着这样的警报:河南艾滋病流行情况是真实的、是严重的,有可能演变成国难。可是,河南省卫生厅长LXX当时拍着胸脯说:河南没有艾滋病。专家们说:他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艾滋病是有5-10潜伏期的,到时候大量死人他还能捂住吗?专家的预言尽管是不幸的,是人们不愿意看到的,但是进入2000年后它开始兑现了:河南省目前有50-70万艾滋病毒携带者,乙肝、丙肝的病人更多。豫东南的许多县市农村,今年莫名其妙地添起了许多坟头,有些村竟一年之内有近30位青、中年人死亡,这些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卖过血。 善良朴实的中原农民怎么也没有想到艾滋病会与他们有关,那可是有钱人行为不检点得的不治之症。由于贫穷的原因,在"血头"们"借点血当即还你,又给你钱"的花言巧语下,忠厚的农民伸出了常年劳作的粗壮的手臂,其实也是将自己的生命伸给了魔鬼。这针头剪刀,这抽血的塑料管和血袋、这离心机、这兑到一起的血液、特别是这还输你的血液,已经含带了阎王派遣的催命小鬼进入你的 "血头"们要血液和血浆干什么,当然是卖给城里的生物制药公司和医院。精明和善于算计的上海人和天下以"九头鸟"著称的武汉人不会想到,自1992年以来,河南的血头就是将这些大量的污染的血液买给了上海和武汉的生物制药公司,制成了白蛋白、球蛋白、干扰素、血小板因子等一系列营养药后,卖向全国。这些营养药是不是又使城里人染上了艾滋病、乙肝、丙肝等其他疾病,不得而知(可以知道,但不给报导)。这种地下卖血活动至今还在河南地下涌动着。 1992年全国上下躁动着急于发财的经济过热气浪。发财心切的这位厅长一上台就成立"改革办"、"开发办"、"中心血站"、"万达公司"、"发展中心"、"生物药品公司"等。提出了他自己的全新思路:内靠公章,外靠血浆。 内靠公章就是充分发挥河南省卫生厅公章的魅力,大肆发证,目的是收钱。外靠血浆就是大量单采血浆――采血后仅要血浆,把红血球还给卖血者,把采到的血浆买给制药公司。 本文仅以血浆的发展为主线告诉你一个令人发指的内幕。 据河南省卫生厅一位资深的退休人士说:LXX在1993年初的一次卫生系统内部会议上讲:要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大办血站。河南有9000多万人口,80%以上是农民,这7000多万农民哪怕有1%-3%的人愿意卖血,他们平均每年卖1-2次,我们将这些血液收集起来,卖给生物制品公司,我们就能创造上亿元的价值,同时也算是帮助农民脱贫的一种办法。为什么我们不能在这方面开阔思路、动动脑筋哪。为官一任,要造福一方。我看办血站是条路子,我们就在这方面下大力气,抓出成效。要内引外联,将国外资金引进过来,我们国家没有艾滋病,血液很干净,外国肯定会要。要将社会上的资金联合起来,要动员全社会办血站。要充分发挥河南人口资源的优势,推动我省卫生系统的改革。 开封首先响应号召,率先办起了血站。河南省卫生厅积极给予肯定并召开了现场会。全省躁动了,各县防疫站、妇幼保健站的创收血站成立了,乡村血站建成了。军队、物资、煤炭、工厂等血站成立了,连有些县的政协,人大也加入办血站的队伍,一时间,河南成立了200多家"合法血站"和数不清的非法血站。有些血站就是一台小拖拉机上放一个离心机和几个反复使用的胶皮管子和针头。他们抽血进村,服务上门,现钱交易。全国的生物制药公司都来河南收购血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吸取中原农村父老乡亲的血液去换钱。 为了找到更大的买主,LXX亲率卖血代表团于1993、1994年二次飞抵美国,与美国的几家血液制品公司谈判卖血案。并要求美国公司在河南设厂当地加工出口,便于运输和躲避海关不允许血液出口的检查,效益更高。LXX对美公司的诱惑是:河南血源广和集中便于采集、血液干净没有艾滋病、血源便宜。考虑到河南是中国第二人口大省(当时),他是中国官员敢于卖血第一人,美国方面专门派专机在美国迎送这位"中国第一大血头"。事后他和他的随从在许多场合讲美国的专机如何如何,美国如何如何重视。美国公司后也几次来河南考察。后因美国方投资项目太大,成立后可能要成为副厅级单位,有可能被省政府或省计经委(当时)接管,超出LXX控制范围,LXX对此失去兴趣而搁浅。 近期,漯河市卫生局一位"要员"反映:LXX从省直卫生系统单位"引进"资金20多万元和设备,指示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的家乡郾城县建立血站。在原漯河市卫生局局长刘学周(现为河南省卫生厅副厅长)的支持下,很快发展了西平、上蔡、西华、许昌、太康、尉氏等6个采血点。由于这是刘家血站,他们无法无天,滥采乱抽,其中还有打骂卖血人员的行为。例如曾经被有家小报暴光的一个血头声称:你们告到卫生厅我们才不怕哪。中牟县有位小血头不知深浅,在离尉氏刘家血站不远处偷采血浆,由于找不到买主这位血头就到河南省中心血站试找买主。结果被LXX安插在该站的亲信撞上。在假装讨价还价摸透对方底细和地址之后,立功心切的亲信连夜带人查抄该血头的窝点。人脏具获的小血头住进大牢可能还是不知道自己怎样栽的。该案例又成后期LXX树立打击"血头"整顿血液秩序的政绩之一。LXX的"大血头"地位是自己闯出来的;而他的"大血霸"地位是奴才们替他打出来的。 河南省不是发达省份、不靠沿海也不靠边疆,是地地道道的中原腹地,在90年代初,河南的经济和社会环境不可能发生大面积的因吸毒和卖淫嫖娼现象。中原父老祖祖辈辈老实巴交的只会在土里抛食。谁会想到河南省卫生厅的一位高官的奇特发财梦能将他们推向死亡的深渊。 谁要是说商丘卫生局长郑炳钦重用胡万林,是由于他是外行不懂医被别人糊弄的结果,这可能使了解情况的人相信。要说LXX开始就是要传播艾滋病暗害中原父老,不一定相信。 LXX的问题是:开始是急于发财、利令智昏、盲目自大,认为河南不可能有艾滋病;后来采血站严重失控和出了问题,害怕自己承担责任和暴露自己刘家血站的内幕,采取捂盖子、欺上满下、说假话、拖延战术到打击报复举报人等手段,是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1995、1996年河南基层的医务工作者发现当地有人艾滋病毒阳性,为了证实他们的化验,他们将结果送到上海、北京、南京和武汉等地。检验的结果是国家的有些专家大吃一惊,河南已经有了艾滋病而且很严重。当这些专家要到河南实地证实时,没人敢领他们到农村去调查。近期,一位医生讲:1995年,他在豫东某市附近的一个物资局和卫生局合办的血站采集10份卖血人员的血样化验,结果3份艾滋病毒抗体阳性。他将样品送到南方某市复检,证实他的化验。当他向当地卫生局报告时,卫生局长训斥他说:你怎嫩能,省卫生厅让办血站人家都是考虑过的,那有艾滋病,你乱说影响咱血站的收入。这位医生说:当时这三个艾滋病毒阳性的卖血人说他们经常在开封、兰考、柘城、商丘一带卖血,而且是单采血浆。平时这些血浆卖给了上海的一所大公司。 外地专家要求到河南检测艾滋病的消息使LXX大吃一惊。也是他意识到他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内靠公章、外靠血浆的政策的破产。院士曾毅来河南,好吃好喝安排,哪怕是你到我办公室拍桌子,就是不让你接触基层;卫生部让汇报,矢口否认那是谣言;省政府让汇报,别听个别人的猜测,这样影响咱省的经济发展。周口防疫站的一位大夫不听招呼,胆敢给省外专家提供情报和方便,把他小子的工作和待遇给我挂起来。艾滋病的潜伏期帮了LXX的忙;省里高级官员不懂医学使LXX有了可乘之机。由于当时并没有死人,表面上看不出问题,省里的高官也不希望深究。 近日、据省防疫站两位专家反映:1996年在迫于社会和专家的压力下,河南省卫生厅抽调"自己的"力量,对全省13个县进行了卖血人员艾滋病重点普查,下去普查的人员分为6个小组,共普查了约10万献血员。为了保证绝密,LXX要求所有参与普查人员不得交换数据,不得向外界透露消息,每组单独汇报。据参加沈丘县调查的一位人员说:沈丘的数据是84%艾滋病毒阳性;尉氏、西平、上蔡和太康都很严重,最低的一个县是67%。由于普查的个别数字还是透露出来,专家们推算当时河南省有不少于10万卖血人员染上了艾滋病毒。因为河南当时就有近100万人卖血。另外,这两位专家还说:近期凡是为LXX掩盖艾滋病实情的人员都得到了提拔重用。 对外LXX声称河南个别地方发现了艾滋病,普查显示没有形成流行。他说有些传闻艾滋病感染率很高,是调查中个别乡村医生不懂标本取样,误将一份阳性标本分成了若干份造成的等等。专家们反诘说:有没有误将一份阴性标本分成若干份的情况? 据消息可靠人士讲:河南省卫生厅党组会上,围绕这次调查结果的处理展开了一次激烈的争论。LXX坚持不能将这次调查的数据公布出去,不能上报。其中有位副厅长坚持要上报,为此,这位副厅长受到批评。我们目前的许多事就是这样,在胳膊拗不过大腿的情况下,往往一把手表态的事,明知是错误的,但还要执行。 高耀洁是河南中医学院一附院的一位妇产科大夫,退休后开始对性病着手研究。开始她仅仅是对街头巷尾的性病广告进行调查和呼吁,随着她的调查深入,她发现反对她调查的主要阻力不是只来自那些欺人骗财的假医,更大的阻力来自她原以为会支持她的政府卫生部门即河南省卫生厅。这位倔强的老太太,以她那身小的躯体抗挣着她并不知道她要征服的对象是谁。她频频上书中央领导、省里领导。将自己的见解和看法告诉新闻媒体。用自己微乎其微的退休金印制宣传材料,看望乡下的艾滋病人,特别是儿童和妇女病人,赢得了社会和媒体的称赞,她由此获得了"民间防艾第一人"的尊称,许多国内外的报纸、电台和网站给予了报道。 高耀洁的横空杀出打乱了LXX的如意算盘。在社会压力下开始整顿血液市场,他认识到在权和钱上还是先保权。他幻想趁艾滋病这潜伏期,把血液市场整顿好,将来掩盖几年前在河南种下的祸根,等全国各省艾滋病多起来时,河南的问题就不那么突出。高耀洁的乱喊乱叫和大河报、郑州晚报等有些记者的报道,成了LXX迈向更高政坛的噪音。他暗示手下对高耀洁及其家人进行压制和迫害;通过一定的人际关系将大河报爱放头炮的卫生记者王熙衡调走。1998年末,有一天LXX听说大河报将要刊登一篇有关河南艾滋病的报道,立即命令他手下一位与报社有密切关系的姓韩某某,拿八万元将那篇文章在开印前换成了一副大型广告。他也使用一些不正当手段将河南某些有影响的报纸的卫生口记者调离,这些记者没有完全按照LXX的意图报道艾滋病的情况。 1999年7月一个深夜,郑州警方在郑州通往开封的途中抓到一伙转移血浆的血贩子。当记者闻讯赶到时,一位警官告诉记者说:昨晚这几个人全跑了。真的是跑了吗?后经密访,一位警官悄悄告诉:是一位省公安厅的"要员"打电话叫秘密放人。这伙血贩子共4人,两男两女,其中一位就是LXX的妹妹。记者立即来到血贩子曾经盘踞的窝点,已经是人去楼空。转移速度之快不是一般蟊贼能够办到的。记者再次赶到处理此事的派出所,警察告诉说:没有来得及审讯,他们就都跑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河南农村艾滋病人越来越多,艾滋病传给家属孩子。北京的有些大医院发现:前来就诊的艾滋病人多数来自河南,尽管有些病人不愿意说出他们的身世,单从口音就能辨别出这是河南特有的口音,从他们的穿戴上就看出他们是农民。中科院院士曾毅和北京的专家多次给河南的卫生官员说:要关注本地的艾滋病情况,建立艾滋病防治点。如果可能的话,国家将提供帮助。LXX的反应是否定的。卫生部主管疾病控制的一位司长在一次非正式的会议上讲:河南的LXX就会讲空话,假话。他嘴里就是没有实话。 正在LXX为高耀洁和新闻记者伤脑筋时。武汉的桂希恩象一只脚步轻盈的独脚猫进入了中原腹地。他是应他的学生之邀到河南的上蔡县进行会诊的。简单的,悄悄地河南行程,这位专家发现了河南农村艾滋病感染率已经高达60%以上。他的文章和资料让北京的高层吃了一惊,也使河南省卫生厅的官员吓了一跳。尽管曾毅是院士,他在1995年就开始对河南省的艾滋病情况给予关注。由于当时的社会背景无法给予这位科学泰斗印证,并没有引起各方面的支持和及时控制这个病魔的蔓延。他当时只能遗憾的留下:河南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1999年桂希恩的秘密调查印证了曾毅的推断。 高耀洁的不怕死多次到乡间接触病人和呼吁,媒体开始关注了。大河报、郑州晚报、城市早报的有些记者愤怒了,他们不点名的大幅刊登了艾滋病的文章,有的借宣传高耀洁的民间防艾滋病行动隐晦的批评河南省卫生厅的捂盖子行为。LXX通过省委宣传部给报社施加压力,制止和封杀这方面的消息。记者们开始从外围包围河南。由于外界的强烈反映,河南省卫生厅在1999年和2000年小规模的派人到乡下摸底。据河南省防疫站的一位不愿意暴露姓名的人员讲:他在驻马店的上蔡县实地调查抽样,了解到下面的情况有的比报纸上说的还要严重。这个县的城南卢岗、邵店乡最为严重,有的一家竟死了3口人。卢岗乡的文楼村曾经被媒体多次暴光。他说邵店乡的情况比卢岗更严重。他举了一个位于这个乡十离铺村的一位妇女为例,该妇女因为93、94年卖血得上艾滋病,最近发烧发的实在忍受不住上吊自杀了,留下了5岁和2岁的小孩。小孩和小孩的爸爸也是艾滋病毒阳性。他还举了一个该县卫生局的一位干部曾经开了一个饭店,饭店的一位服务员在体检中被发现艾滋病阳性,吓的从此没人敢去这个饭店,这个干部为此赔了一大笔钱。当地人讲,他们的艾滋病是由汝南县传过来的,因为那里卖血和办血站比他们先和早。这位工作人员反复叮属,千万别说我给你们提供过情况。 据河南省卫生防疫站一位专家透露:河南的艾滋病主要发生在周口、驻马店、信阳、漯河、开封、商丘、南阳、许昌和平顶山等黄河以南地区,这里的农民比较穷,人口稠密,自然资源比较贫乏,有些农民急于脱贫,也有些是好吃懒做之人,加上血头的经济利诱,不知 深浅的跳进了死亡的血祸深渊。他估计目前全省感染人群至少有50万以上。更详细的情况不好说。笔者问他:从地理位置上,这些艾滋病的严重发病地区都发生在了漯河市的不远地区周围,是否与LXX家的亲戚办的血站有关哪?他鬼秘的闸闸眼睛说:这不会吧。但是,各地血站普遍泛滥和操作不规范是造成艾滋病在豫南流行的主因。你看豫北的情况不就明白了。 最近,高耀洁发现在对她控制以如既往的情况下,有些官员开始对她的家庭生活热心起来。她的那个曾见着于报刊一贯受迫害的女儿也被有些官员主动地安排到河南中医学院一附院上班。湖北的桂希恩教授也接到河南欢迎并资助他搞调查的信息,条件是不能对外公布任何资料数据,河南卫生部门要买断他的喉舌。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当年轻的后生们为跟着LXX升官而弹冠相庆时,河南省卫生部门的有些官员有的因患乙型、丙型肝炎驻进了医院,可能他们自己也说不清他们的病是如何得的,会不会是曾经用过血液制品的原故。即是他们有证据这是血液制品的危害,他们敢说吗?有人敢叫他们说吗?省人民医院高干病房的一位护士说:近一年,LXX经常来住院,有时是血压高,有时是血糖高,经常感冒和无力。有位院长巴结他说:厅长你的机体抵抗力有点低,输些白蛋白吧。LXX脸色骤变,双手摇摆着,嘴里连声喊到:我不输白蛋白,我不输白蛋白。 真的有神灵在给他们开玩笑吗! 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的死亡开始向人们提示着:艾滋病的潜伏期已经走到头了。媒体的报道彼露着一个信息:LXX的艾滋病"血痂"就要捂不住了。这位曾是农民养大的孩子,干着伤害农民的勾当,同时又连带涉及到城市民众的生命安全,究竟这血祸影响到多少人的健康,可能成了一个悬案。没准大城市的某位达官贵人有一天突然得了艾滋病,他究竟是用过由血浆制成的品营养品哪,还是因为嫖娼传染上的,谁也说不清。 最近几天,河南卫生系统的医务人员们相互传递着一个消息:刘全喜就要下台了!刘全喜何许人也?他就是因发财心切,在河南省首创"内靠公章、外靠血浆"企图用"血浆经济"制造卫生系统经济快速增长点和他自己腰包快速膨胀的河南省卫生厅长。他的企图换来的结果是:本来身处中原腹地的河南省成为全国的艾滋病增长最快的大省;本来老实巴交的河南农民成群成村的成为艾滋病人和留下大量艾滋病孤儿;给河南乃至国家的政治声誉、经济建设、人权状况等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也给他本人留下了"艾滋病厅长"这个遗臭万年的骂名。 做为河南的一位多年医务工作者,处于良心的本能和对刘全喜一贯卑鄙行经的厌恶,特别是面对那些生活在社会地层的农民因买血感染上艾滋病的悲惨状况,二年多前,在收集有关材料的基础上,义愤填膺写下了《揭开河南省传播艾滋病的"血痂"》-写在新千年的第一个艾滋病日前夕,并且将它发表在因特网上。没想到许多人们在网站上转贴了这篇文章,也有人给附上读后感和评论,有人还将它翻译成了外文。 这篇文章的发表给可以说是触机到刘全喜神经中枢中的肮脏灵魂,使外界知道河南艾滋病的来龙去脉的概况和隐藏的深层次下的腐败根源。随着时间的推移,河南艾滋病事件一点一点象挤牙膏式显现出来,一件件在逐步得到查证落实。当时也预计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全喜手中的权利含金量在消失,那些曾经靠他呼风唤雨的权利追随者也开始另找靠山,他的捂盖子阵营也必将开始了分化。所以,用了揭开"血痂"这个词,这是来自我省农民自己的语言。刘全喜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后,气急败坏的列出了一个长长的黑名单,企图在卫生系统查找谁是这篇文章的执笔人。 二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国家卫生部在河南艾滋病的问题上越来越显示出与刘全喜捂盖子的观点不同;河南省委和省政府也越来越清醒的觉察到刘全喜的欺骗行为,并且主动的与卫生部配合和开始听取和支持广大专家的防治意见。特别是省委书记陈奎元、省长李克强认识到:刘全喜这个艾滋病的毒根不从省卫生厅长的位子上拔除,河南的艾滋病情况永远得不到真实汇报;防治工作总是被动。河南的政治形象,经济建设成就总是受到干扰。 省委找刘全喜谈话,他以年龄未到为理由提出要求组织上给他安排新的岗位。省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的陈全国是目前刘全喜关系网上仅有的几个人员之一。组织部具体办事的同志比较为难,就对刘全喜说:目前合适的位子没有,只有河南中医学院书记的位子比较合适,但是也需要给领导汇报后再说。刘全喜答应说他考虑考虑。 刘全喜将省委将要动他的消息告诉了他的心腹省卫生厅第二副厅长刘学周等几个人,刘学周一听就急了,他说:你在台上压着阵,我在副职上往上冲,这台戏还能维持下去,你要一走,我咋办?还有为了你的名誉也不能去中医学院!刘全喜这时才明白过来,组织部的人将他当成"江湖郎中"打发到中医学院,还有高瑶洁也在这个学院,这不是对他的医学水平和管理水平的极大讽刺吗。气的他七窍生烟的在办公室大骂组织部的人。 刘学周和刘全喜都是漯河市堰城县人,在血浆经济盛行的年代,他在基层卫生岗位上帮助刘全喜家族建立血站与刘全喜建立联系,在后来的艾滋病捂盖子过程中又建立牢固不破,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纽带。具漯河卫生系统的一位同志讲:刘学周抓住了陈全国母亲去世办丧事的机会,给陈全国送去了7万元。从此,陈处处替他们说好话。 现在,刘全喜向组织要求:他退下去省人大;刘学周接任卫生厅长。为了实现他的愿望,他到处活动求情:他求黄青宜,黄青宜不再敢管他的事。这位当年从河南省委副书记到中组部的任常务副部长,因为不明真相的听了刘全喜的一面之词,亲自打电话给河南中医学院,让他们压制高瑶洁,被高瑶洁给予有理有具的无情反击。她这样爱管具体琐碎事的结果是--现在离开中组部到比较适合她性格妇联了。他求卫生部的王陇德副部长替他解释艾滋病的事,王副部长当年在陈敏章部长时期曾代表卫生部到河南调查情况,因为他是河南开封人,总不想让家乡出事,听信了刘全喜的谗言,为当年卫生部决策河南艾滋病问题严重性网开了一面,现今,这成了刘全喜向卫生部推卸责任的一个把柄。王副部长有苦难言。我在二年前的文章中写过:卫生厅的一位主管疾病控制的司长说:他(刘全喜)什么大话,假话都敢说,就是没有实话。 他请李长春给他说话,据说李长春不接他的电话。他死皮赖脸的打电话到李长春的夫人处,在百般哀求下,李长春夫人给河南省委书记陈奎元打了个不痛不痒的面子电话。陈书记也很得体地对李夫人说:他的事我们整在研究之中。 以我普通老百姓的眼光来看,李长春是中国政坛上的一位非凡人物,十五大第三代领导集体当政时他已经位居"老九爷";又是"三个代表"的首批支持者,当年,前江总书记能选择在广东高州讲话,实属对他的器重。然而,十六大,长春同志位居"八爷",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艾滋病事件对他是否有影响呢,是不是用人不当呀!长春同志、马忠臣同志(前河南省长)对当年刘全喜如何欺骗他们很清楚,卫生部对这个事件当时是有记录的,长春同志和忠臣同志能出面说当年我们上当了吗?面对艾滋病农民的大量死亡又能说刘全喜当年说的都是实话吗?他们只能保持沉默。 看看河南省卫生厅给省委有关艾滋病的所谓秘密报告,人们不难发现他用现任卫生部长张文康的话来推脱责任。试问一个中央委员能对中央政治局委员领导下的区域工作做出如何评价?这不是要挟卫生部是什么! 万延海在他评论这份报告中精辟的指出:河南省卫生厅及其厅长刘全喜的无耻在于,不停地否认艾滋病病毒感染蔓延的现实,不断地迫害艾滋病研究人员、教育人员和记者,无耻地推卸责任:中央有责任,外来的血液制品公司有责任,认识观念有责任,非法血头有责任,农民有责任,就是刘全喜和卫生厅没有责任,就是河南省政府没有责任,而且还立下了许多功劳:等等。 我对河南艾滋病事件的看法是:刘全喜开始是急于发财、利令智昏、盲目自大,认为河南不可能有艾滋病;后来采血站严重失控和出了问题,害怕自己承担责任和暴露自己刘家血站的内幕,采取捂盖子、欺上满下、说假话、拖延战术到打击报复举报人等手段,是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至于河南省政府也有一定的责任,就是没有及时识别刘的企图,也没有对刘采取果断措施。这一点我和万延海先生有不同的观点。就如开始万先生对卫生部的批评指控我也是不赞同的。我相信中央政府和河南地方政府一样对艾滋病的防治态度是一致的,由于刘全喜处于关键的位置,给人以为政府对那些农民的冷漠。作为一个普通的人有权利、也有责任对政府的有些行为进行监督,重点是监督那些混在政府队伍中的害群之马。 由于我长期在河南卫生系统的第一线工作,接触到不少各个曾面的医务人员,也接触过不少卫生行政人员。同时也少许与刘全喜有过直接面谈。这个人从表面上看不出与别人不同之处,但是,深层次谈,他是那种没有水平又善玩权术之人。他的爱好是看《名人小说》特别是爱看*诈之人的诡计特点,并且津津味道的讲给别人听。短时间接触看不出他的特点,时间长了他的尾巴就露出来了。艾滋病这个事就是典型的例子。 当年我第一个写出他"内靠公章、外靠血浆",他私下还不服气对别人讲有人造他的谣。就是这二年内,他的毛病又犯了。面对全省艾滋病这样的严峻局面,他名为普及艾滋病知识的考试变成了他下发文件收钱的理由。1200多万的收入诱惑,他和他的喽罗们显出了原形。惹的分不到一杯羹工作人员抱怨说:马士文他们又有"菜"可刀了(河南地方话:他们又要发外财了)。不是有人举报他们,省纪委来查处他们,他们会取消收费吗?他们已经老鼠成性,能指望他们干出什么好事。 我一直纳闷万延海怎么会得到那份所谓的机密文件。我之所以称它"所谓的机密文件"是我本身对这个事件有怀疑。刘学周、张更荣、马士文是保卫艾滋病秘密的受益人,他们不会将这个文件传出去,更不会送给万延海。用逢刘全喜指令秘密到北京调查万延海的省卫生厅疾病控制处长张更荣的话:万延海是个精神病人,又是同性恋者,我们修理他有什么用。 从这份官话十足的所谓文件中,开始我是看不出他有什么机密之处。正规的政府文件除了有内容之外,应该有:文号、签发人、标题、主送、用印、抄送、封发时间,印数,主题词等等。这些什么也没有,怎么说是一份文件哪?也许是这些缺失,国家安全部门无法定万延海的罪,应该是万延海的幸运。 但是看看内容,一篇自我表扬的自白;对对各个方面的消息,忽然发现:这篇文章是要挟卫生部;要挟各个生物公司和部队;要挟基层卫生局;要挟献血农民自己。附带有转移目标和加祸给万延海,让他做个"榜样"杀鸡给猴看。 河南内部果然一片肃静,那些刘全喜曾经列上黑名单的人都怕牵连上自己。连刘全喜的贴身走卒马士文事后都说:兑(整)的我都快要受不住了!这个时候是河南省决定十六大代表的时候,刘全喜的十五大代表得到十六大的顺延。 刘全喜的读小说的效益得到了发挥,非常完美。 我不反对刘全喜出席十六大,这很正常。党从来就没有百分之百的纯洁过,他能代表些什么大家都很清楚。我注意到他在十六大分组会上的发言二点:用新办法去解决问题;利用先进文化。他做到了,非常清楚。遗憾的是他没有象十五大时那样:结合本部门,本单位实际去畅谈。他放弃了对艾滋病领导有力向党表白的机会!他敢在那个所谓文件的中写上,就应该有勇气说出来,是亲口向党说出来。遗憾,他没有说,他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河南周口的一个县因为艾滋病死的人太多,县里领导实在不敢承担责任,但是也不敢到省里汇报,因为都知道反映到卫生厅等于白说;他们越过省里到北京反映了情况。卫生部决定进行秘密调查,消息传到河南省委引起震惊,卫生厅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写下了这样类似于给卫生部对着干的文件。卫生部的有关人员看到万延海的评论,有何感想,从对这件事的处理可以得到答案。 刘全喜在这篇文章中偷换了许多概念:从1992年他当上厅长以后,他首先是想到是更换河南省中心血站(也叫河南省生物制品所)的领导班子。因为有人向他打报告说:前任站长是--张百万,办血站发了家。他派去了他的得力心腹干将---邢赔清。河南省生物制品所是省卫生厅的下属单位,他具体负责检查验收其他血站的职权。连那些军队的生物制品所也得请他们的客和给他们送礼,为什么将这个单位列在其他生物所的最后?还有刘全喜和这个邢赔清一起到美国去干什么了,去与美国的百特公司谈判买血!!!还有,国内那么多卫生部的权威检验部门,为什么不将血样送去检验,而是送给美国的百特公司?到底是兰州生物所送的血样还是河南省生物制品所邢赔清送的血样? 刘全喜在1992-1995年之间都干了些什么他自己很清楚。口口声声说卫生部没有艾滋病检验规定,卫生部让你滥批滥建血站吗?一个省有几百家从卫生厅拿到的血站批准书和说不清的地下血站,全国仅有,世界罕见。卫生厅一位处长说:刘厅长说俺们的公章是值钱的,不能给他们随便盖,要收费管理。一切一切都是权和钱的私欲。这就是刘全喜的管理水平!也是私下了解一下十几个市的卫生局长对刘全喜评价的结论, 河南省的血液管理是在卫生部和河南省委压力下得到治理。但是,这不能说明刘全喜没有责任对这场艾滋病悲剧负责。面对揭露他对艾滋病防治人员的打击报复和他的家族办血站。刘全喜经常抱怨说别人挑他的毛病,看不到他的成绩,卫生系统这几年盖了许多楼,等等。如果刘全喜非要别人对他的政绩进行评估的话,可能有人会就他与中建八局达成的桌下交易感兴趣。也许有一天他会得到一张实实在在的评估。 刘全喜现在的愿望是自己能够进省人大或政协,哪怕是名义上的也行。他也希望刘学周能继承他的事业将艾滋病情况的戏继续唱下去。这种二刘子和盟能为系多少时间,就看他们相互利用的能耐了。 河南这些年在全国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中有了明显的起色,艾滋病确实拖了我们发展的后腿。作为一个河南人写出河南农村一些悲惨的场面,是经过一翻艰苦的自我思想斗争的。看到别人用艾滋病"妖魔化"河南,心理有说不出的悲哀。尽管省委和省政府这几年加强河南形象的宣传力度,但是刘全喜这样的人仍然在主管着河南卫生和艾滋病的工作,人们能期望河南的形象十分完美吗? 面对刘全喜这个善于拉大旗做虎皮的人,究竟陈奎元书记如何处理这个"臭变蛋"式家伙,这要看书记的智慧了! 一个河南省卫生厅厅长刘全喜,给中国带来了100万的艾滋病,及其可怕的灾难后果,竟然摇身上了人大,继续他的作威作福,国家为什么不查处一个人,谁为那些可悲的艾滋病人负责?这是最近的新闻:2006年6月7日下午,河南省人大常委会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刘全喜、河南省卫生厅副厅长秦省、县长李刚、县人大主任江榜成、副县长李明俊等一行,在集团公司董事长秦自力、医院董事长卢宏军的陪同下视察了河南宏力医院。 刘全喜,应该就是那个穿白衣服的猪头!!!千刀万剐 |
Saturday, March 12, 2011
【China AIDS:6344】 揭开河南省传播艾滋病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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